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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先生是谁？跟姨奶奶是什么关系？
是明先生帮姨奶奶交的医药费？
时卓不得而知。
或许只有等下次“明先生”来医院，他才能知晓。
时卓重新回到病房，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老人，坐在病床前将明先生的事告诉了老人。说完明先生的事，时卓停顿了一下，又对老人说起了“天鹅”的事。
“姨奶奶，我最近遇到一个很有趣的人，她就像是一只天鹅……”
时卓在医院陪了老人一下午，也讲了一下午。
傍晚时分，他离开了医院，晚上还有酒吧街的兼职。他坐了1个多小时的公交车，来到了酒吧街附近。
今天是周六，酒吧街这边格外热闹。
时卓穿过混杂着酒臭味和各种劣质人工信息素的街道，来到了晚上打工的蓝色酒吧。在经过旁边的巷子时，他停了一下，朝那边的巷子望了一眼，然后继续往前，开始了这晚繁忙的工作。
直到12点过，时卓才趁着出门扔垃圾的空档，在后门偷了一下懒。
这时，穿着酒吧员工制服的顾知恩朝他走了过来。时卓抬起头，眼神冷漠地朝他看去。
苏琦觉得他两长得像，可实际上其实除了同是oga，长相都有些偏柔软外，其它地方一点都不像。
顾知恩性格柔软，遇事总是将人往好的地方想，是一个简单、纯粹的人。
时卓却像是在外面裹了层棉花的刀片，看着柔软可欺，真要是信了伸手去摸，就会被扎得满手是血，他始终跟人保持着疏远的距离。
有的时候，时卓还满羡慕顾知恩这样的。
可是羡慕，并不意味着他想成为顾知恩，他们就像是一个事物的两面。剧情后期，就连苏琦偶尔也会迷茫，到底要白玫瑰，还是红玫瑰？
“时卓。”顾知恩叫了时卓的名字。
顾知恩认识时卓。
同在一个学校，同样是经常利用课余时间在校外兼职的oga，他甚至比苏琦认识时卓更早。只是时卓看着乖巧漂亮，性格却有些冷漠，从来不跟周围的同学来往，顾知恩也没有跟他说过几句话。
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？
今晚看到时卓站在这里，就特别想过来跟他说说话。可是等他对上时卓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后，又有些迟疑了。
他其实想跟时卓聊聊苏琦的事。
他不知道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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