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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姆车上，言清将日程反复看了几遍，再三确认无误后，才递给顾筠然：“等下参加完签约仪式后，会有几家媒体要做个简单的采访，提纲我都看过了，没什么问题，你大概看一下。”
“好，知道了。”
顾筠然接过提纲，一目十行，很快浏览完了，随手丢在一旁。
“都是老生常谈，来来去去这几个问题，一点新意都没有！”
言清双手抱胸，皱着眉头说道：“总比问那些稀奇古怪的问题，答不上来好吧？”
顾筠然转头扫了他一眼，眼神里带了一丝不屑：“你见过我答不上来的样子吗？算了，反正都是换汤不换药，早点结束也好。”
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：“下午结束之后就没有行程了吧？”
言清点点头：“暂时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哈？哪里好？”
言清歪着脑袋看他，他总觉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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